我之所以会在大人面前如履薄冰,是不想造成大人的误会。”
“如果你所指的误会,是本官上次在书房里对你说过的那番话的话,那么本官现在同样也可以误以为,你这么大张旗鼓的避开本官,其实是在和本官玩欲擒故纵的游戏。”
这话一说出口,险些把秦月汐直接气死。
这世上怎么可以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,她对他玩欲擒故纵?有这个必要吗?
见对方唇边荡着捉弄人的恶劣笑容,秦月汐双眼一眯,皮笑肉不笑的戏谑道:“我真是不了解大人为何会一而再、再而三的来误解我的意思。不过……”
她漂亮的唇瓣微微一扬,“在季府当差了些许日子,我倒是发现了一个问题,比如大人这府邸虽然富丽堂皇,后宅却没有一个当家的女眷。再加上大人言语之间似乎对天底下的女人忌惮有加,我可不可以认为,大人在某些方面是不是不行,所以才三番五次的用充满敌意的目光,来看待每一个接近大人的女子……”
没等秦月汐说完,就觉得眼前扫过一抹疾风,在她还来不及思考的时候,整个人就被一抹庞大的力道压在墙壁上。
下巴被人用力抬起,双眼不得不对上季凌潇那双犀利的黑眸。
这个不气的把自己按倒在墙壁上的男人,明显被她刚刚的话给刺激到了。
“本官的某些方面行与不行,你可以亲自来验证一下,验证之后,你自然可以从其中得到一个结论。”
秦月汐被他危险的目光吓了一跳,她本能的向后闪躲,不料对方火热的唇舌居然将她的嘴唇紧紧掳住。
“喂……唔……”
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禁不起挑衅,自己只是不甘心对方时时刻刻将她当成动机不良的女人才出口没驳,结果眼前这位少爷就被触怒了底线,用这么幼稚的方式来表达心底的愤怒。
她有心想要将他推至一旁,可面对这张与赫连璟聿一模一样的面孔时,秦月汐发现自己竟然产生了片刻犹豫。
就在她犹豫之际,对方火热的唇舌长驱而入,霸道的撬开她来不及防备的领地。
记得很久以前,赫连璟聿那个混蛋也对她做过类似的事情。
明明不该在这个时候忆起那人的存在,可沉寂多日的情感,竟很没出息的被季凌潇撩拨得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少爷,贺府的老爷带着厚礼,说有要事想见少爷一面。”
门外,传来周管家突兀的声音。
正沉浸在掳夺快感中的季凌潇猛然回神,放开秦月汐的时候才发现,她脸色红得非常不自然,唇瓣微肿,一双勾魂的大眼,正迷离的望着自己。
唇边忍不住荡起一记得逞的笑容,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:“本官可以将你此刻的表情,视为享受么?”
秦月汐的脸再次胀红了几分,没等她冲他发火,就见他优雅的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袍,迳自向门口处走去。
走到门板处的时候,他突然又回头道:“做为本官的贴身婢女,你有义务陪在本官身边时刻侍候着,别发呆了,随本官一起去前厅见。”
秦月汐被他嚣张的样子气得直翻白眼。
她一直觉得赫连璟聿才是这世上最恶劣的男人,如今看来,这季凌潇并没有比赫连璟聿善良多少。
即使心中仍有不满,为了顾全大局,她到底心不甘、情不愿的随季凌潇来到了季府前厅见。
贺府的老爷是个上了年纪的七旬老头儿,从对方的穿着打扮来看,贺府在玉洲应该是个名门望族。
对方在看到季凌潇踏进门槛之后,急忙起身迎接,“季大人,老朽给您见礼了。”
“贺老爷不必多礼。”
一改刚刚玩世不恭的神态,此时的季凌潇又恢复谦谦贵公子的模样来应对外人。
只见房间里除了贺管家之外,还摆了几只黑箱子,很明显,这箱子是那贺老爷差人抬进来的。
贺老爷见到季凌潇之后,很是热情的套了一番,直到季凌潇露出些许不耐的神色,这才道明此次拜访的真正来意。
“不瞒季大人说,老朽今日来府上拜访,是为了老朽膝下的那个不孝的逆子,都怪老朽平日里忙于生意管教不严,从小到大将那个混蛋纵容得无法无天,这才闯下祸事犯下滔天大错。虽然老朽也知道这次登门求大人网开一面有些过分,但求大人念在我贺家只有这一柱香火的份上,给我那逆子一条生路,待我百年之后,也能有个人给我烧纸送终……”
尾随季凌潇来到正厅的秦月汐,起初还有些听不明白。
不过当那贺老头啰哩啰嗦的将事情从头到尾叙述完毕之后,她算是听懂了。
原来这贺老爷是玉洲城的首富,家里经营了不少生意,拥有令旁人羡慕的万贯家财。
可惜贺老爷膝下却养了一个喜欢惹事生非的儿子。
因为那贺少爷是贺老爷老年得子得来的宝贝,所以从小娇生惯养可着劲的纵着,就这样,贺少爷硬生生被家里的长辈给养成了一副霸王脾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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